战场的事她管不着,但她还是想让李煦轻松一点。
“快了,”李煦靠在她耳边说,“陆郴派人传过这里的消息给我,和突厥僵耗的时间已经够多,他们敢下这种毒手,我便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他的言语中并没有夸大,钟华甄只是被他抱着就会生出被保护的安全感,她头埋他胸膛,问出一句:“你是怎么抓的尔伯力?他可不是普通人。”
“你听过他?”李煦抚她的长发,“偶尔之下抓到的,乌黎那边似乎并不重视,我本来想杀了,但又觉得他日后会有用,暂且锁在大牢中。”
“乌黎其实非常信赖尔伯力,”钟华甄微微仰头,“我猜乌黎现在肯定表现得像尔伯力没有用处,但他其实把尔伯力当做半个父亲,敬重无比,尔伯力稍有莽撞,但也是厉害的,这些是我查到的事。”
上辈子已经过去,她也不想再见仇人平添伤口。
李煦低头吻她额头,连亲好几下,“说他做什么?我气都没消,日后再像这次一样,我定要你好好吃吃苦头。”
“以后不会了,你也不要再生气,”钟华甄笑了笑,“我来这的时候,小七还抱着啾啾送我,让我早点回去,你都不知道他小时候多爱哭,现在已经是懂事的哥哥。”
她不想多提尔伯力,李煦有自己的打算,他会好好处理。
钟华甄的前世惨痛,心早就累了,只想身边的人都好好的,也没有强烈的报仇心思,突厥一定会败在李煦手上,她坚信。
“你似乎很关心突厥的情况,”李煦顿了顿,手偷偷伸进她衣服里,抱住她光滑的腰背,让她贴紧自己,“我上次在战场上同乌黎交过手,他说你和他做过一夜夫妻,你是注定要嫁给他的,说得跟真的一样,这一个两个都想我气得半死。就刚查到小七那阵,你没告诉我,我还以为你是被别的男人欺负,他这次也乱说,当我好骗样。”
钟华甄莫名其妙道:“我和他可没什么关系。”
“这我当然知道,”李煦拧眉说,“你那几天昏昏沉沉,一直都是我在照顾,身子都是我帮你擦的,哪我没碰过?我弄到你胸口时你还轻吟几声,不知道是不是疼的,实在怕弄疼你,我还小心翼翼地掰开擦拭,我不过是气他臆想你,下流之人,恶心至极。”
钟华甄一时竟说不出任何话来回复他,收回手捂住圆|满的胸口,脸憋得涨红,最后只憋出一句,“你也挺能耐,不许再说了。”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李煦嘀咕,“有件事差点忘了跟你说说,我是抓了突厥大将军尔伯力,不过他几天前差点逃了,看方向还是想往这里逃,我每次出兵进攻时都像全盛之势,乌黎一直怀疑帐中情况,尔伯力和他想法可能差不多,想逃来此处查探情况,可惜我早就派人紧盯住,他哪也没去,虽是小事,但你最好也注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