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看她几眼后,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抬头,不过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也没当回事,松开手说:“我又不傻,长公主发现不了,你这么早就醒了?”
钟华甄看了眼屋内的光亮,心想都这时候,已经不早了。她坐在一旁,开口道:“昨晚多谢殿下相陪。”
李煦自己动了动,头枕到她腿上的锦被,自然搂住她的腰道:“昨晚哄你哄得晚,肩膀都酸了,帮我揉揉。”
钟华甄顿了顿,她没帮他,只是不动声色按住他受伤的手,委婉道:“你我虽为好友,但我觉这般,有些不太合适。”
他鼻尖蹭了蹭她小腹,好像真的十分喜欢她身上的香气,随口道:“你大抵是听函青说多了,所以才觉得奇怪。魏尚书和外祖父是同僚,我与你关系过好,他们都不太想见到这番局面,他的话你听听就过,快帮我揉肩膀。”
魏函青说的话无厘头,她没听进去过。
但李煦却是根本就没听。
钟华甄扶额,幸而她昨夜用的伪饰还没脱,那些东西是假的,可蒙混过去并不难,李煦也不会专门检查。
她不知道怎么回李煦上面的话,只能轻按他的肩膀,转了话题道:“这一月内局势不平,你自己记得小心些,侯府应该也会有人盯着,要是发现你,指不定会想出什么阴谋。”
“他们都能发现我,那我这些年所习的东西,都白练了,”李煦懒洋洋,“即便我现在偷偷把你带出侯府,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发现。”
钟华甄没用多大力气,道:“你要想让我出门,说一声就行,偷偷摸摸被母亲发现了,你也知道她会说什么。”
李煦打哈欠,觉得她力气不得劲,让他身体的反应都大了,双腿只能夹住被子,道:“她哪有那么多闲心管你?说来我们相识这么多年,我怎么都没听过你有怕打雷毛病。 ”
“母亲不许我晚上出门,府中下人也不许乱说,你不知道正常,”钟华甄按住他的手,“魏函青怕虫的事大家都知道,但敢说出来的不也没几个?你别这事告诉别人,我是不想再被人背地里说我胆小。”
她面若女子,身子又纤细,因为不常同世家贵族的人来往,别人都对她有一种莫名的敬畏。平日虽有人议论她样貌,但想歪的人还是少。
“我没这闲心和别人说这种事,”李煦觉得自己身体的反应实在不太舒服,钟华甄说话的声音也柔柔的,听得他腹部以下发硬,他抱怨着开口,“真不该叫你按肩,力气细小没吃饭样,憋着实在不舒服。”
李煦坐了起来。
钟华甄手颤了颤,她看到他裤子鼓起的一团,她咳了两声,“大清早的,我还没起床吃饭,你怎么有这种闲心?别弄这种,我让南夫人送点吃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