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过望的景竹,开心地捧着明玄钰的脸,吧唧亲了好几口。
“你怎的突然穿起白衣了?之前送你这一身衣裳时,你说你过不了一个时辰就会弄脏它。”
明玄钰捻起那沾了泥土的袖口,佯装一副嫌弃的模样。
“这不,这不……哎呀,这是,爱一个人,会不知不觉模仿他的习惯。”
景竹羞赧地撅了噘嘴,撒娇地拉起明玄钰的手在脸上蹭了蹭。
“那现在可以给我尝尝,这坛你专门留给王爷的醉春枝了吗?”
明玄钰望着身边像小猫撒娇一样的景竹,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这是他这几日来,唯一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不过你得亲我一下才行。”
景竹开心地抱着酒坛,笑嘻嘻地把脸凑了过去。
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明玄钰温柔地落下一吻,紧接着又以指腹在唇瓣嘴角温柔摩挲,贪恋地在唇上吻了下去。
爱意缠绵,情真意切。忘情处两人十指紧扣,交叠拥吻,一起醉倒在这片别院的静谧花阴。只有身旁突然被冷落的那坛醉春枝,在注视着这两团白色的雪球。
当然,悄悄窥视着这一幕的除了酒坛,还有院子侧厢房门口的麦子。听到院子里多了个说话的声音时,他便偷偷开了一条门缝,关心着便宜爹爹的举动。
见到两个爹爹重归于好,抑或说感情从来没有破裂过,麦子也开心地笑了起来。见到二人在繁花之下亲吻缠绵,麦子连忙捂起了眼睛,一遍遍默念少儿不宜,却从指缝偷看了几眼,才狠下心转身关门回屋。
果然,两个爹爹才是天生一对,那个凶巴巴的所谓襄王妃根本不配。麦子如是想着,开心地啃了一大口甜甜的桂花糕。
好吃,下次也要再拿一点给豆子哥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