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竹挠头,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着,转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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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人带麦子去吃饭的。”
明玄钰突然向前迈了一步,自然而然地抓住了景竹的手。
“嗯?那我去添件衣裳,晚上碎月轩有点冷,哈哈……王爷也要穿厚些才是。”
景竹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肩膀,笑着说道。
冰凉的触感由交缠的指尖传递,由指腹到掌心。明玄钰的手,不知为何冰冰凉凉的,是趴着小憩时受凉了吗?景竹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冰山美人,不知是有意无意,竟然能靠近他,拉他手。
虽然应该是为了留住他,让他小酌两杯而已。但是,总感觉自那次亲眼目睹了襄王大人的秘密之后,明玄钰就多少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好,我在碎月轩等你。”
明玄钰依旧面无表情,却是垂眸目光流转,似是一番百媚千娇之态,若隐若现。
大步流星地走回别院,进了屋便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屋内的麦子正在吃桂花糕,哪料得那没个正型的爹神出鬼没,说来就来,刚咬了一口的糕点被吓得扑腾掉在了地上,瞪大了眼睛的麦子连忙跪在地上,麻溜地捡了起来,拎在手里吹了又吹。
然而景竹并没有注意到,麦子被吓得没拿稳手里的桂花糕。他移在门框上,眼睛眨巴眨巴,抱臂沉思。时而皱眉抿嘴,时而莞尔一笑。
这副神叨叨的样子,麦子是从未见过,盯着似是癔症发作般的景竹,手里还不忘啃一口桂花糕。唤了景竹好几声,他才愣愣地回过神来。
“爹,知道不?就您刚才那模样啊,我之前听说,这要搁戏文里,那就是阎婆惜想张三。”
麦子咬了一大口桂花糕,嘴里嘟嘟囔囔地说道。
“嘿你个臭小子!谁是阎婆惜,谁是张三?阎婆惜想张三,那俩人可不是……咳咳,看过几场戏,敢在这给爹胡说八道了?要说的话,那也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哎呀我跟你个小孩子扯这个干嘛,让开让开!”
景竹突然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松了松领口,撸起袖子就要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