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回答,景竹便把笛子塞进了明玄钰的怀里,还很认真地拍了拍那双在胸口茫然接下笛子的手。
“这是我从那个家里带走的唯一物件,很……重要。你的扇子给过我,那笛子也……你保存。”
许是酒劲又开始慢慢上头,景竹说话有点飘飘然,晕乎乎地向着明玄钰贴了过去。
倒也不是拒绝,只是对于起亲密的触碰,明玄钰是很抵触的,于是条件反射般的向后撤了下身子。
动作是有些犹豫的,却本能地挪动,以至于醉醺醺的景竹没有着力点,一下从明玄钰的胸前划了过去。这一下,景竹彻底趴在了明玄钰的膝盖上。
淡雅的檀香味道充盈鼻腔,绵软的布料带来绝佳的接触体验。只是明玄钰突然感觉到身上每个毛孔都放大叫嚣着一般,警告着让他猛然起身。
于是,景竹啪叽一下摔在屋脊处,贴在铺在屋顶潮湿冰冷的稻草上,眼看着要叽里咕噜地滚下去了。
好在明玄钰眼疾手快,扔下笛子一把抓住了景竹的胳膊。人是抓到了,只不过这破旧的茅草小屋可承受不住两个男人这般撕扯折腾,随着铺在屋顶上的茅草哗啦哗啦地沿着景竹的身子往下掉,脚下一处横梁咔嚓一声,断了。
重心突然不稳,两人从屋顶的窟窿掉了下去。景竹这下该是彻底清醒了,一个激灵也不晕了,掉下去时没来得及多想,顾不上方才的被抵触感,一把揽住明玄钰坠落下去。
好在屋子不高,又掉在了厨房的桌子上。木桌厚重,质量不错,明玄钰被景竹包裹在怀里,似乎没有受伤,只剩景竹疼得吱哇乱叫。
一瞬的柔软触感,令明玄钰马上明白了当前处境,这是景竹拿他自己当肉垫,护住了摔下去的明玄钰。
“你……没事吧?”
立刻翻身爬起,明玄钰撑在桌上担心地向下看去。
“没事,可能就折了两根肋骨而已……哈哈。”
景竹吸了口冷气,吃痛地捂住胸口。
虽然人是为了保护他而受伤的,明玄钰有些过意不去,但是眼下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