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后,他就坐在段书昀身旁沉默了。
作为生活多年的夫夫,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已经十分熟悉,就算心不合,身体也是合拍的,可是如今人在眼前,婚姻已经名存实亡,生理上无法避免的东西则显得无所适从了。
段书昀喘着粗气与俞赫奕对视。
半晌之后,俞赫奕朝段书昀俯身,凑近之后,段书昀才看到,他的眼睛已经发红了,alha在面对发情期的oga时,抵抗力几乎为零,没扑上去已经十分克制。
他的声音也有点哑:“你想就这样度过发情期?”
上次发情期,段书昀就是靠抑制剂度过的,过程堪称惨烈。
俞赫奕带着他的气息靠近时,段书昀的神志开始摇摇欲坠。
然而,在他与本能作斗争时,俞赫奕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他一只手握住了段书昀的脖子,掌心的温度滚烫。
俞赫奕说:“有个临时标记会好受点。”
段书昀没有反应过来,俞赫奕朝他俯身,他抓住了俞赫奕的领带——随后颈间一痛。
是一种很熟悉的痛楚,在之前每次发情期时,他时不时就会被咬一口,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对这种疼痛快产生了惰性,甚至还知道配合alha的犬牙,以让标记在最短的时间内成功。
虽然这种临时标记比起直接接触的效果差,但他们没完成过完全标记,所以还是管用的。
抑制剂送上来时,段书昀的精神状态已经好了很多。
他甚至有功夫去打量四周,问一句:“这是哪?”
俞赫奕清咳:“酒店。”
他送段书昀来酒店,是因为酒店在机场和俞家的中间,助理把段书昀送这边的同时,他也往这里赶,路程能减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