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在逢年过节筑彬华谈论到他的时候会有这么点想念,还有留下烂摊子不会解决时。
筑清光说这些虽然是为了骗他,本质上却也只是想减轻自己的歉疚感,她为她的薄情、娇纵、害怕和只会逃避找了面以后悔为名的屏障。
反正顾漾舟什么都信,就算不信,他也不会揭穿。
她零零碎碎说了一大堆洗白自己的话,口干舌燥后戳戳顾漾舟的大腿:“你能不能别抵着我了?”
穿着裤子的触觉都这么明显,筑清光怕被他摁在床上又来一回。
顾漾舟侧过身,不回答。没办法,他对她的欲望一直以来就很强。
藏不住,现在也不想藏。
“你来安清干嘛的?”
“送检。”之前的跨省贩毒案还没完,他调回国内刑侦大队部门的最后一个案子。
筑清光实则没怎么听懂,哦了一声:“那还去那里吗?那个缅甸还是老挝的地方。”
“应该不用去了。”
在遇见筑清光那天晚上起,他就打了转队的报告书。缉毒警有多危险,更危险的是身边人,他们比谁都清楚。
床头柜他的手机一直在震动,筑清光猜到可能是工作,抱怨:“你们这些单位怎么回事啊?真把你当公仆了嘛!哪有让一个伤患者一个月没到就开始工作的,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
他安抚地拍拍她的头,把电话接起,边走到衣柜前帮她拿出衣服。
李青伟的号码,那边却是谭棠在说话:“顾sir,你昨天晚上怎么没回酒店?安清市的局副也来了,南港那边还调了警力过来。上头怀疑这案子和在境外的秃鹫有关,还得你和之前一起在那执行任务的邓sir收尾。”
顾漾舟拿出一件衬衫丢过去:“邓碌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