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从未见过这么死皮赖脸且不讲道理的人,“我那天没给你机会解释吗?我是不是说了‘你说多少我听多少’,你一句话不说,你做贼心虚。”
“不是做贼心虚,是还没整理好怎么跟你讲。”
“是还没找好借口。”
“不是的,哥,你别这样。”他一边强硬地堵着净炀,一边又靠着他的肩膀看起来那么委屈的模样。
“那你倒是说啊,我听着。”净炀放弃,微仰了头,叹气道。
破口大喊救命显地他像个神经病,还扰民。
“我没有骗你,我爱你,我想你跟我在一起,我会把黎元均的东西都抢过来,景盛只是一个跳板,到时候整个黎氏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哥,你信我。”
“黎氏这么大,你们兄弟三人一人分到三分之一,作为一个年轻人的事业起步点,都很够了,何必去抢呢,何况你老爹对你也不错。”
“我跟他关系不好这事,我没有骗你,黎沈和黎俊生来就拥有黎氏的二分之一,属于我的那一份是需要去抢的,反正都要抢,为什么不都抢过来?”黎忱说。
净炀听着他的话,听出了点东西。
“所以景盛就是你的敲门砖吗?黎元均想要景盛,你自告奋勇地说你给他拿下,用景盛去跟他换一些在公司的势力吗?”
“是。”
净炀盯着黎忱的眼睛,觉得悲哀,他是个正常人,以正常人的思维,他无法理解为什么黎忱可以把‘为了换到我想要的东西所以我决定牺牲你’这话说地这么云淡风轻,甚至理直气壮。
“你只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你以为你有多厉害?你觉得我很好耍,全世界的人就都很好耍吗?黎元均比你多活了这么多年,在他面前你顶多是只小狐狸,你怎么抢得过他?而且说到底,这归根到底是你一个人的事,凭什么要我去承担后果?”
也是到了很以后净炀才知道,黎忱确实抢地过黎元均,他从始至终就不是个正常人,他没有所谓的是非观,也没有利益观,做事的动机常人猜不透也理解不了,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一向所向披靡。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这是我们的事,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给你,整个黎氏将来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