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炀朝他看过来,他冲净炀笑了笑。
净炀心头那股绷着的弦稍微松了松,孤立无援四面楚歌时站在自己身边的人总能给足底气和支撑感。
其他股东面面相觑,其实除了吃了这个倒霉也别无他法,只能寄希望于景盛将来能给他们带来更多回报。
“净炀你不把所有可能的解决方案都说出来供各位选择吗?”高胜突然插了一嘴。
所有人又都看向他,净炀也有些许不解。
“黎元均前几天联系了我,想必之前也联系过你,他想要收购景盛,给出的是各位手中所持股份市值的溢价,这件事你不跟大家说吗?”
净炀皱了眉,他手上有34,高胜30,高述10,他所说的70其实不完全属于他,他只是单方面地认为这两人不论发生何事都会无条件地站在自己这边,尤其是高胜,景盛明明是他和高胜一手操办的。
此言一出场内一片哗然。
其实收不收购跟他们关系不大,能赚钱不亏损于他们来说都是可选项,剩下26的小股东们看着都心动了。
卖不卖景盛这事最后没讨论出结果,会议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各位回去好好思考一番,下周二的股东大会再来投票表决是否需要卖掉景盛。
一散会高胜就不见了,净炀知道他有意躲着自己。
净炀心情愈加烦躁,回到家,在自家的车库附近被一不请自来的客堵住,看见来人的脸,心情更烦躁了,他开始想不起就在前不久,他到底是为什么看这张脸觉得相当赏心悦目的。
“让开,我现在没空跟你闹过家家。”
“你好多天没回家了,我一直在这等你。”
“拜黎少爷所赐,我现在整天忙地跟个陀螺似的,睡觉都来不及,还回个屁家。”
“视频是谁给你的?”黎忱还执着于视频的事。“是不是单泽鸣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