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失去理智的净炀怼了许久也没怼进去,越急抓地越用力,像头乱撞乱碰的苍蝇。
黎忱一只手握住他不安分的手,一只手把他往自己怀里扣。
“哥,停下,别急,听话……”
放在背上那只手顺着净炀一下一下地安抚,净炀那只不安分的手不再乱动的时候,他用两只手拥了怀里的净炀,学着净炀的样子去揉他的发尾脖颈,去抚他的脊梁骨和后腰。
黎忱经常会忘了净炀一米八,因为他哥看起来那么小只,轻轻松松就能抱他一圈。
“不难受,哥,我们不难受……”
车厢里只有黎忱不断安慰念叨的声音和净炀的喘气声,车外是漆黑的无边旷野和声声虫鸣。
不知道过了多久,净炀才从他肩窝抬头。
他安慰似地轻啄了一下黎忱的唇,“是不是吓坏了。”
黎忱笑笑,“一点点。”
净炀还坐在黎忱身上,两人最私密的部位还紧紧贴在一块,净炀这会却没去注意那些,他盯着近在咫尺的黎忱,盯着他眼眶里那两只深黑的眸子。
“我有时候会好奇。”净炀说。
“嗯?”
“你身体里好像有两个人,一个会哭会闹会撒娇会害羞,一个冷漠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六亲不认。”
“这好像是我今天第三次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对你感兴趣的吗?”
“第一次见面之前我们还见过吗?”黎忱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