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炀笑了笑,没说话。
雷向东倒也不关心净炀什么时候开始来真的,“说真的,净炀,他要真是黎元均儿子,你跟他谈恋爱可以,可千万别被人家吹枕边风了,他毕竟是对家的儿子,有亲的血缘关系的。”
净炀噗嗤一笑,“你当我是什么昏君?”
“知道你不昏,就给你提个醒,也别把什么都跟他说,不用我多说你应该也明白我的意思吧?”
“他是黎元均儿子这事是不是单泽鸣跟你说的?”
“是那小子说的没错,我也看得出那小子对你有意思,老喜欢来这种暗戳戳一套又一套,最后啥事也做不成,当初大学就这样,那会就贼看不惯他那性子;但是今天这话倒不是他想说的,而是我想说的,他也就是想利用我来阻止你跟黎忱在一块,我先说我不反对你们在一块,你浪那么多年突然定下来我还觉挺稀奇,挺为你开心,但是工作感情你得给我分清楚啊净炀。”
“放心吧东哥。”净炀笑着说。
除去喝酒的饭局,净炀出门一般不带司机,他比较喜欢自己开车,男人或多或少都对汽车有一种迷之操纵欲。
仔细想想又是好几天没见了。
但是见不到面的几天黎忱也不会闲着,老喜欢给他分享他正在做的事,恨不得用自己把净炀的生活填满,净炀有时候会回,有时候忙就不回,这种被时时刻刻依赖的感觉,倒确实有种满满当当的满足感。
手机叮地一声,净炀猜估计又是黎忱。
等红绿灯的时候掏出来一看,果然。
没人的背景,某处医院。
净炀一看是医院,心里先是一顿紧张,下一秒黎忱就发了解释文案过来。
——医院看老头呢,貌似生了挺严重的病,一大家子不知道迷了哪里的信,召唤上全家人给他祈福,说是有用。
净炀心里赞同,确实神经病,但确实像是沈曼会干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