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跟他的职业有关。
净炀总是忘记他除了是零度的老板、曼芝的总裁,还是圣浮卖颜不卖身的牛郎。
那些有钱妇人的嘴里确实能套到不少东西。
“黎元均么?”
“是啊,你家小朋友他老爹。”
“到什么程度?”
“暂时死不了,但是恐怕身体状况很快就不能支撑他继续运营整个黎氏了,要么乖乖养老安享晚年,要么在位置上站到最后一刻死在那把‘龙椅’上。”
“消息靠谱?”
岑岩笑了笑,“都是嘴嘴相传的你觉得能靠谱到哪去?”
岑岩虽这么说,但是净炀知道大致就是真的了,难怪最近黎元均带着黎沈出席各种集会的频率越来越高,怕是已经来不及给黎沈完全铺好路了。
净炀喝了一口酒,思考着若是黎氏的权落到黎沈手里,于景盛来说是机遇还是挑战。
但是他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觉得我那小朋友有机会分到点东西么?”
岑岩看了他一眼,并未正面回答,“谁知道呢,这你得去问你的小朋友啊,不过他自己估计也不知道。”
“你知道的果然很多,我都没说他在家是什么情况。”
“高三毕业才接回来的私生子,大学四年在家一直水深火热,黎夫人平日趾高气扬惯了,这事一直是他们贵妇圈茶余饭后喜欢谈的话题,毕竟有机会膈应黎夫人的机会可不多。”
两人又聊了些别的,净炀膀胱有些超负,起身去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