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转身见着净炀的时候明显眼前一亮。
“先生您好,请问您是?”
“来接他的。”
那两人立马给净炀让了路。
黎忱双目紧闭,侧着趴躺在软椅上,双颊被酒精熏地通红,眉毛拧成了条,久久不能舒展。
净炀拉了黎忱一只胳膊,旁边看着的两服务员立马上前,“先生我们帮你吧。”
“麻烦了。”
那两人帮着把黎忱架到了净炀的背上。
黎忱其实不重,正常身高正常体重,恰好在净炀背地动的范围之内。
“哥……”黎忱无意识呢喃了一句。
净炀没说话,背着人出了门。
把黎忱搞回家不难,黎忱家是指纹锁,曾经某天他缠着净炀把他的指纹也录进去了。
把人扔到床上,净炀才确信方才的呢喃不过是梦话。
平日从不喝酒的小孩今天不知道喝了多少,醉到颠簸了一路都没有醒,睡死了沉地跟只猪一样。
净炀坐在床边看了他许久,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床上人的脸颊,滚烫的,坚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