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泽鸣埋怨似地叹口气,“少喝点,身体要紧。”
“你这经常需要日夜颠倒,起早贪黑的,也不见得健康到哪去吧?”
单泽鸣笑了笑,“嗐,都不容易,最近稍微混得好些了。”
单泽鸣说完净炀没有接,两人静默了一会,单泽鸣接着说,“当初没联系你们,是因为实在混得不好,看你们一个个事业有成,尤其是你,都成公司老总了,就觉得没啥面子见你们。”
“我还以为是因为大学那档子事,你不想见我呢,那天东哥的婚礼,我还担心你看见我和黎忱在一块心里膈应,话说你现在还恐同吗?”
恐同?哪来的说法,但是他转念一想也就想明白了,他当初胆小,那会世俗偏见很深,所以不得已远离了净炀,不敢有更进一步的接触,如今看来,这才是净炀不跟他表达心意的原因,净炀以为他讨厌他,所以那天婚礼结束后直接否认他们的关系,估计也是因着这层因素,他怕膈应到他。
想到这里单泽鸣有些愧疚。
他摇摇头道,“我不恐同啊,说起来,你的那个小朋友,挺听话的。”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净炀不自觉地皱了皱眉,黎忱听话没错,但是别人这么说他没来由地不舒服。
“净炀,讲真,玩够了也该收收心,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你总不能打算一辈子都这样,等老了怎么办?”
“还早着呢。”
“你有没有想过找一个固定下来。”
“没有。”
单泽鸣愈发愧疚,他停了脚步。
净炀走出去几步才发现身边人没跟上来。
“净炀,你有没有想过,我当初之所以远离你,不是因为觉得膈应,而是因为我喜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