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净炀说。
单泽鸣笑着默认了,似乎并不想反驳雷向东的话,和他们告别,临走之前眼角余光有意无意瞟到了旁边一直站着的黎忱。
单泽鸣走了之后,雷向东才想起净炀身边站着的黎忱,因为他实在安静过了头,喝高了的大家几乎都忘了他的存在。
“嗐,小黎也别误会,你哥和刚那人单纯就是好朋友,没什么别的关系,好哥们嘛,谁都有一个,对吧?”
“嗯,知道的。”
净炀瞧着他,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
他不愿去回应黎忱的一腔热忱,却也不想就这么跟黎忱分开。
归根结底就一个原因,不想负责,不想被束缚,床伴关系比恋人关系要轻松自在地多。
而床伴关系中一人对另一个人有感情的时候,意味着那个人注定时时刻刻都在受委屈。
净炀一边看着委屈发生,一边又会因为想维持这份关系,时不时去安抚他的情绪。
黎忱的情绪显然比平日低落不少,闷着被窝也不太说话。
净炀知道他失落的原因,桩桩都是因为他,搁常人身上,此刻早就一个后脑勺对着他入睡了,但是黎忱不会故意摆脸色给他看,除非是开玩笑假装生气的时候才会哼哼唧唧地背对着他,真正受伤的时候从来都不用用后脑勺对着他。
净炀虽洗漱干净了,但是酒劲却还没过,此刻还有些昏,也有些热。
他躺过去一些,习惯性地把手从黎忱身下伸过去,把黎忱往自己这边带,黎忱也配合,往前挪着挪到了他颈窝里。
净炀也知道今天尤其地对不起黎忱,所以用上了两只手,把他搂到自己怀里,一只手在背上轻抚着,一只手环着他的腰。
“今天是不是委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