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们在一块的时候说的那些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不问工作,不问生活,不谈恋爱,不跟别人有肉体关系。”
“你目前还有几条没破。”
“一条。”
净炀一字一句毫不留情,“不说喜不喜欢爱不爱这些事,我没有找对象的打算,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其实也不小,你喜欢一个人那个人肯定也喜欢你这种事存在的概率很小。我直说,我对你没那种感觉。退一步讲,我就是喜欢你也不会跟你搞对象,咱两还是只能维持现在的关系,我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你也没权利管我心里想着谁、我想跟谁见面。”
“单纯是床伴的关系,我对你很满意,你应该也知道,但是别的不会多,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点不公平。所以现在选择权给你,是走是留随便你。”
“想明白了明天给我发个消息就好,或者要是现在就见不得我把我赶出去也行,一切看……”
黎忱一只手捂了他的嘴。
依旧闷着脸,也不抬头,也不看他。
“知道了,不走,就维持之前的关系吧。”
“很晚了,哥,睡觉吧。”
不是没处理过这种不太健康的床伴关系,上一段关系,净炀就没给那小孩任何选择的机会,直截了当说了断绝。
因为他知道要是给他选择了,小孩也许会放弃,也许不会。放弃还好,不放弃的话,也许是想尝试通过长久的陪伴来感化净炀。
但是净炀知道那不可能。
与其吊着,还不如给人家一个痛快,净炀自知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并不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