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觉得是你厉害还是他厉害?”
“那必须是我。”
净炀笑着推了他一下,“要点脸。”
那天看到下边的气氛,以为这群人之间关系不好,但是如今看来那天确实只是个无关痛痒的小矛盾。
职场上,和身边的同事关系闹僵向来都不是什么舒服的事,净炀侧头看了看黎忱,心想幸好这两人的关系不是真的差。
但是想了之后又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要为黎忱‘幸好’,明明他受委屈了跟他关系也不大。
净炀眼见着黎忱愈发黏人起来。
五点下班,明明还有很多的时候跟朋友出去玩,去做自己的事情,但是黎忱偏不。
他能坐到办公室没人为止,然后悄咪咪地跑去净炀办公室,在净炀身边杵着,一坐就是一两个小时,跟着净炀一块挨到七八点才去吃晚饭。
但凡净炀晚上没别的饭局,他整个晚上的时间几乎都被黎忱霸占着。
即便不做床上那事,黎忱也总能找到各种理由缠着跟净炀一块睡觉。
一块吃饭当然不能让还在上学的黎忱买单,他一个公司老总还要跟人aa也说不过去。
睡觉当然也不可能把黎忱带回他自己的公寓,更不可能带回家,净炀从没带过谁回自己的私人住所。
所以只能在外边开房,酒店的钱当然全是净炀给的。
又是黎忱死缠烂打要他收留的一天。
净炀微抬头端详着这人,深刻怀疑这人是来骗吃骗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