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让他再拍几张素材,回去卖给那些人嚼口舌吗?”
“净总又不怕。”
正说着,东边包厢响起一阵喧闹,在这种半地下半地上的声色场所,几乎是见怪不怪的事情。
岑岩眉间却露出一丝哭笑不得的无奈和十分不易察觉的宠溺,“先失陪了净总,估计是‘小阎王’又惹事了。”
y炮这事说起来简单,实际操作起来也挺有难度,尤其是净炀这种比较挑的。
长得好看自然是一大重要标准,话少听话懂察言观色是另一方面,对方愿意当然是决定这场x事最终能不能成的决定因素。
岑岩没说不愿意,但是有些话不必说也明了。
他看起来游刃有余,好似跟整片花园的每一朵花都有亲密关系,但是仔细看看,其实身上连一片叶子都没沾上,一个很奇怪的人。
不能睡,看看也是好的。
两杯可乐一杯柠檬水下肚,净炀的膀胱撑不住了,熟门熟路地去找了洗手间。
零度的洗手间显然比其他地方的洗手间更有价值一些,因为它同时能给我解决两方面的生理需求。
净炀经过动静大地门板几乎都要挡不住的隔间的时间,面无表情。
从走廊走到正厅的拐角处随手抽了根烟出来点上。
出门不利,手肘被迎面而来的人狠狠撞了下,滚烫的火焰差点灼了他唇边的肌肤,要是他今早没把胡须收拾干净的话,这会估计能闻到蛋白质角质被烧焦的味道。
净炀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皱眉抬头。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也正看着他,好像刚才那一撞是故意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