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龙活虎,折腾得他死去活来的,能有什么问题?
但秦容说不出口,红着耳根,转头去看车窗外的风景。
江峋笑了下,不再逗弄秦容,专心致志地开起了车。
他去了医院不假,但从医院出来后,他还去了阮白师兄的心理诊所。
阮白师兄问:“真的不用告诉他吗?”
江峋眯着眼,“不用。”
阮白师兄说:“对你很不公平呢?”
明明吃了那么多苦,被救出来时跟死人已经没多大区别了。
“那些事,我一个人记着就够了。”江峋摩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低头温柔地笑了起来,“只要他开心,我不在乎其他的。”
“行吧。”
江峋将婚贴递给他,“如果有空。”
“一定。”
“再见。”
“再见。”
——
十二月十七,霜城临郊的海边,阳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