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轻轻拧了下眉,问:“理由呢?你总得给我一个你不同意的理由?”
“没有理由,反正我不同意。”江峋揉着眉,他附身去吻秦容,秦容扭头躲开,江峋无奈又像撒娇地唤:“哥哥。”
秦容抬眼望向他,语气强硬:“告诉我原因,不然就算绑,我也会把你绑在我身边。”
江峋眼神闪烁,“我不习惯。”
“骗我。”
“你看,我说了原因,哥哥你又不信我。”
秦容落了重音,“江峋。”
易感期不是开玩笑,特别是江峋的还如此严重。
“哥哥,我说认真的。”江峋哑着嗓子,“不习惯。”
秦容扣住他跃跃欲试的手,“那从这次就开始习惯。”
江峋不说话了,狭长深邃的一双眼里,沉着深不见底的湖泊。
幽深的湖水几乎要将秦容溺毙了。
他深深地吐了口气,从冰凉的潮水里脱身,“阿峋,你在怕什么?”
江峋常问他怕什么?
他怕身体里的怪物,他怕满身的肮脏,他怕噩梦惊醒江峋不在身边。
可他最怕江峋太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