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被堵在了嘴里,江峋发狠般的吻住了他,手指熟稔地穿插与秦容十指相扣。
他声音卷了一层嘶哑,蛊惑般地道:“继续说下去,哥哥怕什么?”
“怕什么?嗯?”他一下又一下啄着秦容的唇,“哥哥告诉我。”
秦容扭过头,不想回答。
仿佛那些偏执可怕的念头说出口了,就会实现一样,他宁愿逃避。
江峋也不逼他,“哥哥,我易感期要到了。”
“嗯。”
他说:“把我关起来吧。”
“什么意思?”
“锁起来,锁到一个没有任何人能看到我的地方,只要你才能触碰到我,你可以给我打诱发剂,让我一直在易感期也无所谓。”他定定地望着秦容,“哥哥刚刚是不是想这样吗?”
“我……”秦容咽了咽口水。
江峋说:“我求之不得。”
秦容想说一句别闹了,可他看到江峋眼底的认真。
他愣了一下,紧接着捂住眼,低低地笑了。
幸好有江峋,江峋也幸好有他。
两个疯子凑成一堆了,也省得去祸害其他人了。
傍晚,江峋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