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后背快要湿透了,头紧紧低垂着,听到秦生这么问时,他忙不迭抬起头解释,“不是,不是好奇,是我不小心碰倒的!”
他太恐惧秦生了,那一张alha的血脸,至今没能从他的梦镜中消失。
“呵呵,”瞧不出情绪地笑了一声,秦生坐到了他平常惯坐的地方,照片被随意地扔到了地上,朝秦容勾了勾手,“过来。”
秦容咽了咽口水,缓缓站起身,却冷不丁听见秦生说:“跪着走过来。”
秦容一愣,秦生虽生性残忍,却从未如此折辱过他。
秦生唇角微勾,他已经四十多了,笑起来不同照片里的张扬青春,是久经阴谋般的老辣狠毒,声音里含了一丝警告,“跪下。”
下一秒,秦容不再犹豫,顺从地跪了下去,一步一步挪到了秦生的跟前,秦生揉了揉他的发顶,动作分明是轻柔的,可秦容却忍不住咬紧了牙根,仿佛他能预警到即将发生的事。
果不其然在呼吸之间,一股剧痛从头皮处传至四肢百骸,秦容难以遏制地发出一声闷哼。
他怕疼,任何疼痛仿佛在他的身体上都能放大千百倍。
秦生不为所动,拽住秦容的头发,贴近自己,低沉着道:“做错了事就该受罚,阿容,你说对吗?”
秦容颤着唇说:“是。”
秦生又笑了声,另只手拍了拍秦容僵硬的脸,“可阿容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秦容面容扭曲,“我不该看到照片。”
“不是。”秦生拽紧头发,听着秦容发出一声一声的痛哼,他眼里沉着冷光,“再给阿容一次机会,错在哪了?”
秦容痛苦地拧紧眉,疼得刺激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我、”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