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远之回了个电话,“秦总看不懂吗?”
秦容声线在抖,“我不懂。”
魏远之很轻地笑了声,“是不懂,还是不敢懂?”
秦容看着墙壁,每一道勾横撇捺都是他所熟悉的——江峋的字是他教的。
他腿软到只能靠住墙壁,才能勉强站稳。
他痛苦地扭曲了面容,“为什么?”
发生了什么,江峋会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在这墙壁下写下了这么多的秦容。
“秦总想知道?”魏远之的声音透过听筒,仿佛是恶魔的低语,“那之前我说的交易,秦总有兴趣了吗?”
他咬紧牙根,“有。”
这秘密是索命的绳索,除了被拴着往前走,秦容别无他法。
“但你要先告诉我!”秦容几乎喘不过来气了,他颤着唇问:“什么时候的事?”
其实无需魏远之说,秦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他还是不死心的问了。
“六年前。”
果然,果然。
秦容顿时狼狈地滑落到了地上,瞠目欲裂,胸口疼得让他眼泪直流,他死死咬住手背,不肯露出一点声音。
“收拾下情绪,两个小时后,我在这等你。”
魏远之也不管秦容到底崩溃与否,报了个地址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