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哥哥,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秦容照实说,“刚学会。”
他并不是很喜欢香烟的味道,那浓郁的烟草气息,灌入身体后,像侵占者,不留余地的将每一寸血肉沾染上。
但同样,这些霸道的滋味,能让他在短时间里,抽不出空去想别的事。
江峋冷着脸,夺走他指间的香烟,丢进垃圾桶,连同秦容商量的意思都没,发号施令:“戒了。”
秦容说:“为什么?”
他盯着江峋的手,筋骨分明,像是雕刻师倾注无数心血,雕刻而成,只可惜食指根处有一道颇深的陈年旧伤,破坏了美感。
秦容皱眉,他怎么不记得江峋的手受过伤?
是离开秦家之后受的伤吗?
江峋眉间戾气渐重,甩开秦容的手,“我不喜欢。”
真是霸道的不行。
秦容将一整盒烟丢进垃圾桶,与那一根燃了半截的作伴。
瞧见他动作,江峋略有些吃惊,但很快就理好形色,他扫向秦容的脸,试图找寻出蛛丝马迹,但无疾而终,最后他居高临下的问,“哥哥突然这么听话,又是想问我要什么人?”
秦容垂了垂眼,反问道:“阿峋,那你想要什么?”
把秦念掳走,莫名的被魏远之绑架,如今又出现在秦宅,驱散了所有人。
他也想知道,江峋这般反复不定,是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