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硬着,拖着身体进入了书房,从书桌底层掏出了手铐,没有任何犹豫,冰凉的器材限制住了他的行动。
江峋眼中浮现恨意,最后痛苦的闭紧了双眼。
“秦、容。”
——
在高强度的信息素下,秦容支撑不了多久,便昏厥过去,再醒来,周遭是浓郁的消毒水味。
他刚醒没多久,病房门被推开,昏暗的房间霎时透进几缕光,进来的人似乎嫌弃过于昏暗,第一件事就是拉开了窗帘,骤然大亮。
魏远之逆着光,唇扬起的弧度在一个恰好的地方,显得斯文有礼,“秦总,下午好。”
秦容刚清醒,脑子有些晕,他闭眼又睁眼,好几个来回,直到适应了才开口,“江峋呢?”
声音颇为嘶哑。
魏远之挑了挑眉,“还没醒。”
“……”秦容虽然是被魏远之变相绑架,但眼下的状况,也不容他算帐,他涩着嗓子问,“这么严重?”
alha的易感期得不到缓解安抚,确实有晕倒的可能,但概率不足百分之十。
江峋的易感期发作起来是严重,但严重到晕倒,却是第一次,而害他晕倒的凶手,反而没一点觉悟。
魏远之想了想,手指摩着下颚,风淡云轻的说,“第一次。”
秦容抿紧唇,目光锋利的扫向魏远之,对方只笑了笑,无奈的摊开手,一付‘我也没想到’的模样。
“秦总生什么气,”魏远之拉开椅子,逆着光坐下,他的脸隐在阴影下,晦暗不明,“倘若你心疼,让他标记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