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嘶力竭统统被江峋隔绝于耳,他单手将秦容的双手制于头顶,抽出皮带干脆利落的绑住,他倾身吻了吻被捆住的手腕,缠绵入骨的道:“哥哥,别挣扎了,会疼的。”
“阿峋,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要碰我,求、”在江峋面前,秦容似乎从来没有过尊严,这一次,他拾起拼好的尊严,又被轻而易举的敲碎了,他痛苦的闭了闭眼,“求你了,不要标记我,求你了,阿峋,放过我。”
求你了。
不要碰我,不要打我,不要——
阴暗潮湿的回忆如洪水般泛滥,淹没了头顶,与一声声的哀求叠加,他快要窒息而亡了。
他不知道挣扎了多久,身上的alha的动作却好像越来越微弱,在易感期全然失去神智的alha,理智竟然回笼了,江峋感受着掌心湿润的触感。
是泪。
哥哥哭了?
这个念头在他生锈发钝的脑子里上了润滑油,“哥哥……”
每一句求你了都烫得江峋灼热难忍,他踉跄着起身,奔向沙发,信息素像把发钝的刀子,一刀又一刀,连皮带肉的割着他。
撑着最后一点理智,江峋将止咬器牢牢扣在了脸上。
身上的重量没了,秦容无瑕去关注江峋,他狼狈的缩起身体,用牙齿去撕咬皮带,没一会,满嘴血腥。
“哥哥,别咬了。”江峋咬着牙根道。
秦容触电般瑟缩了一下,一抬眼,止咬器印入眼帘,他难以置信的松开了嘴。
江峋竟然控制住了自己。
江峋喘了口气,解开皮带,把一针抑制剂放到秦容掌心,“密、密码是、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