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目光如冰,“江峋知道你拿孩子威胁我吗?”
魏远之反问:“他知道重要吗?”
当然,秦容扣紧掌心,倘若江峋任由任何人接近秦念,以秦念来肆意威胁他,他即使不要这条命也要将秦念带回来。
“哈哈哈,”魏远之瞧着秦容凝重的神情,突然大笑起来,“秦总想知道,等会自己问江峋便是。”
“你什么意思,江峋让你带我来的?”
魏远之看着他,只淡淡的说了句。
“你说,现在的年轻人是不是脑子都不太好用。”
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
魏远之也没打算等秦容回答,自顾自道:“人就在身边,非要给自己找罪受,矫情。”
每一句话都让秦容摸不着头脑,他干脆阖上眼,不再理会,他已经上贼船了,多问亦无用。
沿路风景越来越偏僻,高楼大厦市区繁华逐渐落在车尾,魏远之忽然掏出一根黑布带,丢到秦容跟前,他微微笑道,镜片后的眼锋利阴噬,像一只披着人皮的恶狼,“马上到地方了,秦总自己戴上吧,不然底下人粗鲁,怕是会伤到秦总。”
秦容没做任何反抗,依言将布带罩住双眼,绑到后脑勺,眼前继而一片黑暗,时间仿佛都过得更漫长了。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时长鸣,房车停了下来,有人将他捞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带走。
魏远之的声音变得很遥远,“秦总,好好玩,别想着逃出来。”
“什么——”意思?
他话还没说完,陡然被人从后背一掌往前推,重心不稳的跌倒在地,却没痛感——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