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骨感觉像是被捏碎了的疼,秦容咬了咬牙,把即将脱口的痛呼噎了回去,“阿峋,当初是我的错。”
“这句话我听腻了,我就想知道,”江峋此时就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你到底多讨厌我?为了把我搞走,宁愿给我下药,勾引我,屈身于我!”
秦容无话可驳。
江峋声嘶力竭的道:“说话啊!”
秦容看了看江峋,嘴里仍只有一句是我的错。
“我他妈不是要听这个!”江峋气极了,翻身起来,将桌面上的酒和杯子全部扫到地上,玻璃碎片溅了满地。
门外的手下听到动静,连忙推门而入,“峋哥,出什么事了!”
江峋:“滚!”
手下被吓到惊慌失措,马不停蹄的夹着尾巴逃窜。
被这突然的打断,江峋的火气像是气球被扎了个孔,迅速蔫巴下去。
一阵寂静后。
江峋的表情变得难喻,像是难过,又像是绝望。
他喘了口气,蹲下身体,把秦容的手握进了掌心,“哥哥,你知道我刚刚去那了吗?”
他似乎也没想等秦容回答,“我去看崽崽了。”
崽崽,江峋少年时养的一条边牧,聪明伶俐,江峋喜欢极了,可后来,被秦生活活打死了。
原因是他咬了一口秦容的鞋子。
“哥哥,”少年的眼泪蓄满了眼眶,他抱着边牧的尸体,任由鲜血沾满了他的衣服,“崽崽只是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