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束台和九殷进来,他站直身子,“你们回来了。”
束台径直走向石榻,翻身躺在上面,背对着两人。
九殷走到石桌旁坐下,河洛看看束台又看看九殷,道:“你又叫他生气了。”
九殷不答,只是道:“我在外头遇见了西王母的人,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再来,你若要出去玩,小心一些。”
河洛应了一声,又道:“你快去哄哄束台吧,束台一贯心软,你哄哄他,他就不生你的气了。”
九殷看了束台一眼,“他虽心软,也要看分谁。”
说完,九殷便起身出去了。他一出去,束台便爬了起来,盘腿坐在石榻上。
河洛看过去,“你没睡呀。”
“睡什么睡,”束台语气很不好,“你就知道睡。”
河洛不说话了,束台兀自坐了一会儿,忽然开口,“殷晚······”
“殷晚?”河洛抬起头看束台,“同一个灵魂的两半,那也是同一个灵魂。”
“才不是!”束台低着头,“殷晚就是殷晚。”
河洛看了看束台,“殷晚爱你,九殷也爱你,同样的灵魂,同样的爱,我不知道差别在哪里。”
河洛摇头,或许是因为河洛不在意。束台心想,可是殷晚总要分出个不同,他说不同,那就一定是不同的。
九殷直到月上中天的时候才回来,他带回来好些奇怪的果子,束台不吃,河洛都揽了来,趴在石桌边,一手一个的咬。
九殷走到束台身边,道:“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束台看了看他,没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和九殷相处,不说话的时候老想着他,同他说话又觉得烦。不想在他面前丢脸叫他看轻自己,又拿不起上神的款,横竖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