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是出不去了呢?”殷晚问道:“连扶桑木也不能用了呢?”
束台想了想,故作凶狠道:“那我就把你抓进来,一辈子陪着我。”
“你稀罕我的一辈子?”殷晚轻笑了一声。
束台笑意微微收敛,他抬头看向殷晚,疑惑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殷晚不说话,他看向束台,眼眸沉沉,藏着汹涌的暗流。
“我想听你讲讲,你同天道的事。”
束台摸不准殷晚的意思,以为他是又吃醋了,便试探着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不喜欢他,咱们以后都不提了好吗?”
“不,”殷晚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我想听。”
束台张了张嘴,只好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同九殷从前有过一段,后来神族出事,太子长琴身死,我反上天庭,他将我打落樊渊,这些事情你不是都知道吗。”
殷晚却笑了,道:“我想我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束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总觉得眼前的殷晚让他有些害怕,他手指蜷缩两下,想去抓殷晚的手腕,却到底没有伸出去。
殷晚看着束台,忽然问道:“天道将你关在这里,你为什么不恨他?”
“我···”束台呐呐道:“我是恨他的。”
殷晚定定的看着殷晚,而后摇了摇头,“你不恨他将你关在这里,你只是恨他对你太过狠心。”
殷晚的一双眼睛太能洞察人心,他看着束台,道:“你是不是觉得他会看在你的面子上对神族手下留情,他是不是以为他对你那么偏爱,会为了你违背天道法则?”
束台面色发白,却嘴巴紧闭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是自作多情,万年前就已经被现实一盆冷水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