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兔子放在桌子上,只见那兔子前脚合十,对着束台拜了拜。
“哟,真开了神智,”束台道:“那就不能吃了。”
殷晚站在一边,道:“要把他放生吗?”
“不要,”束台把兔子揣进袖子里,“正好冬天快到了,用来暖手正好。”
殷晚看着他笑,道:“可惜晚上不能吃麻辣兔头了。”
“那就换个红烧肉好了。”束台看着这兔子,“不如你就叫红烧肉吧。要记得是这一份红烧肉,让你逃过一劫。”
兔子含恨接受了这个名字。
殷晚看着束台笑,自己也就笑起来,他问道:“你方才同小谢说什么呢?”
束台看了一眼殷晚,目光又挪开,他的眼睛很清澈,像秋日的太阳。
“没什么,随便聊聊。”
束台不愿意说,殷晚也不问,就倚靠在椅子上。他不说话,束台又想找话,一遍又一遍的用眼光瞟他。
他越看,殷晚眼里的笑意就越深,只是依旧不说话。
束台没有殷晚沉得住气 ,开口问道:“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殷晚一愣,不妨束台就这么问出来,他想了想,道:“你喜欢我吗?你要是喜欢我,那我就喜欢你。”
“怎么能这么算?”束台即便不通情事,也知道情情爱爱的多是理不清楚的。
“怎么不能这么算?”殷晚笑着看向束台,“在我这里就要这么算。我喜欢你,你却不喜欢我,那我岂不是太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