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邹卫伊他心里只有画!画对他而言就像女人一样。”
男生不屑道。
“我还是觉得你在揣测别人,穆京宸是剿匪的英雄,要不是他,那山上的土匪早就打到城里来烧杀抢劫了,你怎么能这样编排他?”
有个小姑娘听不惯,尖声反驳,没想到却像火上浇油一样,激得那男生越说越过火:
“那问我你,穆京宸他那天干什么要把我们都支出去?不是为个色字还能是什么?你们姑娘家的还是太单纯。而且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咱们那位裸模肯定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不然穆京宸怎么会那么快就失了兴致……”
“喂,你别说了!”
“怎么着?我就要说,正经人谁出来当裸模啊,光着个背给男人看,和街上卖的有什么区别……”
“你们围在一起在干什么?”
渝棠的声音不重不轻,却像是落在沙堆中的一颗钢珠,不温不火地砸得满地飞沙走石,让人不寒而栗。
“渝,渝助教……我们就是随口聊聊,冯昭他说话不动脑子,您别放在心上。”
有人想打圆场,平日里渝棠脾性冷淡,不争不抢,给人留下了好欺负的印象,原以为两三句话可以搪塞过去,没想到渝棠只是平缓道,
“冯昭,你们教授从邀请我来的第一天就给你们讲过, 裸模这一职业的意义是什么?”
“什、什么……”
“是什么?”
渝棠抬眼看着他,原本温润漂亮的一双杏眼却因为足够冷韧而在理,反而将冯昭看得心生惭愧,无地自容。
冯昭摸了摸鼻尖,不甘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