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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多月吧。”

“难怪殿下中间隔了许多天没给臣妾写信,原来那时候受了伤。”梅幼清关切道,“现在殿下身上的伤好利索了吗?”

“都好了,没事了。”封云澈摸了摸她的头,“再后来都没有给你写过信,是不是担心坏了?”

梅幼清一愣,奇怪道:“殿下后来没再给臣妾写过信?”

“是啊,我人在季国,写了信也送不回来。”

梅幼清推开汤盅,转身从枕头旁抱来一个小小的木匣,打开来看,里面全都是封云澈自去了边境之后给自己写的信。

她翻出后面三个月的那些信,有十几封:“这些不是殿下写的吗?”

封云澈也觉得纳闷,将信打开看了几封:“这不是我写的。”

梅幼清看着信,觉得不可思议,咕哝道:“可笔迹明明是殿下的……”

封云澈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应该是父皇和母后顾及你的情绪,找人模仿我的笔迹,写信安抚你的……”

梅幼清又翻出前三个月封云澈给她写的信,对比了一下,惊奇道:“那这个人模仿得好像啊,臣妾都没看出来。”

“能把我的字模仿得这么像,我大概猜到是谁了……”

“谁啊。”

封云澈也没瞒着她:“裴家二公子,裴江苒。”

既然父皇和母后能找到裴江苒,便说明已经知晓了她的身世,谅解了她先前的诈死隐瞒行为,所以封云澈便也没必要瞒着梅幼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