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在性关系中?”
“是的。”林遥低下头。
“被告周浩见到你性-器官后,有没有停止强-奸行为?”
“没有,”林遥顿了顿,“他只是叫我怪胎。他对于我另一套器官……没有兴趣。”
徐衍昕方才想到,周浩对他的“调戏”只是想证明自己的同-性倾向,从而逃脱强-奸罪的判定。这办法恐怕是张安教给他的。
“你有没有明确拒绝性-行-为?”
“我有,我打他,一直尖叫。但他对我拳打脚踢,把我打得浑身是紫,我不敢再轻举妄动。因为他那时候看我的眼神很可怕,仿佛我不顺从他,他就用拿刀砍死我一样,”林遥说,“走廊的监控可以证明,我一直在尝试逃跑。我不是自愿的,我们之间也没有金钱交易。”
“那五百万支票怎么解释?”
林遥没说话。
徐衍昕想起柴方说的,林遥对于家庭的看重。他只好换一个问法,“听说你差点和一个男性步入婚姻殿堂,为什么失败了呢?”
“我家里人嫌弃他条件太差。”
张安半路打断他,说他提无关话题,而徐衍昕坚持这是走向真相的路径。法官扫视一圈后,让他们继续。徐衍昕瞥了眼咬牙切齿的张安,接着问道:“你心里也这么想吗?”
“不,我没有。但我父亲私底下对他多次辱骂,他离开了我。”
“这是否能说明,你们父女俩存在不同的价值观,不同的处事原则?”
“是的。”
“你父亲索要五百万赔偿的事,你提前知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