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依童这次可没站在她的立场,“你将人差点踢伤,还不许他生气?他生气也是应该的吧?你难道不知道,男人那处最脆弱
?”
陆锦被她指责得有些心虚,小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他总共也就教我几招,上次本能反应是捣他眼睛,他恼了几日,我才换了个地方,我这次明明没使劲!”
她还委屈呢,继续抱怨道:“他如果不胡乱动手,我又岂会踹他?还不是他活该!就会给我甩脸色,我就知道他不乐意娶我!
梁依童道:“你快得了吧,你们都成亲了,他又饮了酒,只是想亲亲你,算什么胡乱动手?你就算不想被他亲,也不该踹他,这事分明是你错了,他给你甩脸色,未必不是等着你低头。”
陆锦却有些委屈,“他想亲我不会打招呼啊?哪是想亲我?刚刚凶完我,就动手动脚,还让我闭嘴,分明是要欺负我!踹他一下都是轻的,我分明没用力,凭什么我低头?”
对上表妹瞪眼的神情时,她才瘪瘪嘴,妥协了,“好嘛,好嘛,就当我错了,我低头总行了吧,我晚上回去给他赔不是去。”
见表姐有些不情愿,梁依童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她的头,“洞房时你打人就不对,又再次踹他,不管你是否委屈着,表哥的自尊心都被你踩在了脚下,你竟还想等着他赔不是,做梦呢,你若不想冷战,就乖乖赔个不是,给他一个台阶下,否则,你们就僵持着吧,等父母知晓了此事,事情肯定会闹大。”
陆锦揉了揉鼻尖,其实她也萌生过跟他讲和的念头,前日,她之所以去婆母那儿,就是听说他在,不然哪会那么碰巧的遇到?她都主动前往了,他还拉着脸,她这才有些憋屈得慌。
梁依童一番话,倒也令她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毕竟从小到大,她跟表哥闹矛盾时,哪次都是表哥给她赔不是,她何曾巴巴追过去哄过他,不过是一时转换不过身份罢了。
见表妹有些无语,她莫名有些心虚,道:“我知道我有不对的地方,我去赔不是总成了吧?”
梁依童之前还怕表姐受委屈,如今看来,都忍不住有些同情傅鸣卓,那样一个玩世不恭的人,竟有这么凄惨的经历。
陆锦走后,梁依童还同情了傅鸣卓一会儿,才兢兢业业装起了病。
梁依童只装了四日的病,就有些装不下去了,实在是某个男人太过
分了,她宁可去泡温泉,也不想应付他了,豫王的打算是让她多装几日,梁依童实在怕了他了,直接来了个先斩后奏,派人往宫里,给太后传了话,说身体稍微好了些,可以一道出发了。
豫王得知此事时,自然是狠狠欺负了她一宿,第二日,起来时,梁依童神色无比憔悴,一道出发时,众命妇才发现她走路步伐都虚弱极了,分明是仍在“病”中,此次同行的除了谭月影,一共有十五位夫人,梁依童的大舅母,傅氏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