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有趣?”
太子忽然回过了身,直勾勾盯着裕世子。
裕世子只是随口一说,不由怔了怔,很快恢复镇定,笑言道:“沈芜去戎衡处所时碰到过一次,别看小,戒备心可重了,看他脸都被凉风吹白了,想让他进屋去等,他不愿意,宁可白跑一趟。”
话不算假,裕世子说得自如。
太子听罢淡声道:“沈芜经常去找戎衡?”
“裕瑾碰到的只有一次,其余时候就不知晓了。”
太子又是盯了裕世子半天,裕世子表面纹丝不动,内心却不如外表那么淡然。
“孤若助你回到裕国夺得王位,孤又能得到什么?”
“裕瑾有生之年,带领裕国效忠于大乾,以太子为尊,绝无二心。”
当然,若是死了,或者夺位失败,那就一切面谈。
太子笑了笑,声音却很冷:“你比戎衡贪心。”
裕世子谨慎又颇有深意的回:“不贪,太子又如何放心。”
有了把柄,还好差使。
太子不再言语,转身再望向花园的方向,那几人走走停停,却始终握着扫帚,倒也乖顺。
样子,谁都会做。
但总比不做要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