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有了,态度也得好,不然我怎么敢重用你。
“那表哥你觉得太子会不会将这位小公爷纳入麾下呢?”
“阿芜啊!”五皇子轻叹一声,“这个问题无论你问我多少遍,我都不可能给你答案,因为不管太子哥哥收用谁,都不是我们应该知道的。”
幕僚,为何有个幕字在前,那得有个帘幕挡着,不轻易让人窥见。
即使太子心里有了属意人选,也不可能在人前表露出来,都是私底下召见,所以才会打着狩猎的幌子,父皇曾经这么做,现今太子也是如此。
几个皇子里,只有太子尽得父皇真传,也最得父皇看重。
这种话不能多说,多说了就会多想,一想起来全都是辛酸泪。
五皇子拍拍沈芜肩头:“阿芜,你对太子过分关注还不愿意承认,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死鸭子嘴硬,这可不好,堂堂男子汉,敢做就要敢当,你这样人前人后两个态度,让表哥我都不好把你介绍给太子,这样我很没面子的。”
她只是闲着没事想八卦而已,你发散思维能不能靠点谱。
“还有,太子目力极佳耳力也好,你和我说的话,按我们这个距离,他应该听得到大半。”
五皇子就是这么一个奇葩,话说到一半忽然给她一个大惊吓,告诉她合不合适该不该说,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沈芜觉得自己小心脏陡然降得比山风还要凉,似乎还有那么一瞬间停跳,紧接着就是一阵头皮发麻的苏爽感
她僵硬抬头转向中央高位,就见岿然坐在主位仿佛山峦巍峨不动的男人目光也转了过来,清清淡淡瞥向她,即使是一语不发,也足以让沈芜胆战心惊。
“表哥,我今早喝多了水,时而想如厕,想先回寝宫!”
这里不好玩,沈芜只想撤。
场上有人三次射中靶心,五皇子看得兴起,可有可无嗯了一声:“让长安陪你回去,这山间雾大,别走错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