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一手将人拉回来,一手把门甩上。
恩禾踉跄着后退,后背贴着镜子,臀抵着身后的洗手池,被他牢牢的困在双臂之间。
一股浓郁的酒气袭来,弥漫在两人呼吸之间。
男人和女人在力量上总是相差悬殊,恩禾被宋越川轻而易举地桎梏在怀里,动弹不得。
两人距离太近,宋越川身上的气息灼热滚烫,铺天盖地的压下来,紧密又暧昧。
恩禾气得脸颊通红,两只手紧握成拳头胡乱挥在他胸膛。
任她如何骂,如何咬,宋越川就是不撒手。
恩禾咬得嘴唇都泛白,开始后悔之前为什么没学散打或者跆拳道。
等怀里的人打够了,终于消停一会,宋越川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声音磁沉低缓,透着些许无可奈何。
“即便是普通朋友,也要跟我这么阴阳怪气?”
恩禾挣扎无果,索性破罐子破摔,无惧无畏地迎上他的视线:“谁跟你是朋友?”
分开就是分开,谁他妈还想藕断丝连,纠缠不清。
以为演偶像剧呢?
女孩话里话外都跟吃了炸药似的,一点就着。
宋越川薄唇微压,眉间的褶皱拧得愈深,漆黑的眼定定地注视她几秒,妥协般开口:“好,就当是陌生人。”
“就这么讨厌我?”
他沉沉发问,浓郁的酒气随之密密实实地将她包围,坚实挺拔的身躯又往前进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