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越川眸光沉沉,忽然捂着胃,起身往外走。
许如蜜就坐在两人不远处,看到男人脸色不对劲,她也忙拿了包起身。
洗手间里,宋越川将胃里的酒全部吐出来,才好受了些,可还是隐隐作痛。
许如蜜赶过去时,宋越川正背对着她。
男人身形高挑挺拔,弯下腰才能洗得到脸,修长笔直的腿包裹在略微有些褶皱的西服裤里。
头顶上方光芒明亮耀眼,照得他脸庞轮廓利落分明,额前乌黑的短发湿漉漉的,连眼底晦暗低沉的情绪也愈发明显。
许如蜜选择站在门口,见男人起身,她适时地将手中的纸巾递过去:“用这个吧。”
宋越川刚才不舒服,压根没注意到,身后边什么时候跟了个人。
他拧眉,一记冷眼扫过去,颇讽刺地勾了勾唇角:“你这算守株待兔?”
宋越川盯着她不过两秒,随即从旁边的台子上扯了条纸巾下来,抹了把脸。
男人三言两语似刀刃,语调不加掩饰的讥讽。
许如蜜顿时捏紧了手里的餐巾纸,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
她唇角僵硬地弯了弯:“宋总想多了,我只是看你难受,送你纸巾罢了。”
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三番五次借着别人聚会的由头出现在他面前,每次的撩拨点到即止。
真以为他混这么久,没见过欲擒故纵的把戏?
面前的女人软着声否认,宋越川挑眉,懒洋洋地勾着唇角没拆穿。
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随手将毛巾丢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