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到连个饮料瓶盖儿都拧不开了???
绝对是瓶盖的问题。
“我帮你吧。”李易笑了笑,从恩禾手里拿来那瓶可乐,然后轻轻一拧,递到她面前。
恩禾张了张嘴,条件反射想说声谢谢,又咽回去了。
-
此时某ktv顶奢包厢内,舞池中央,带着兔耳朵的跳舞女郎穿着单薄的衣裙,做出妖艳又露骨的舞蹈动作,每一次轻点触碰,都在底线处试探。
今天孟家二公子孟子易回国,有好事的人特意给他弄来这场轰趴,为他接风洗尘。
宋越川也在其中,不过他对台上的劲歌艳舞没什么兴趣,整个人懒洋洋地倚着靠背,微垂着眼,百无聊赖地晃荡着杯中的红酒。
这人一来就坐在那喝酒,谁问也不搭理。
见惯了这些天宋越川的反常,贺子羡越看越觉得跟他家里那个小孩有关系。
贺子羡直接坐过去,拿走了宋越川的酒杯,歪着脑袋看他:“不是我说,川哥你最近是走什么忧郁颓废路线吗?”
贺子羡看了眼这人身上的衣服,领带歪歪扭扭,白色衬衫还是昨天那件。
那天开车撞电线杆子上的伤口也慢慢结了痂,疤痕还没消下去,给这张俊逸深邃的脸又平添几分匪气。
亏他之前还嫌弃宋越川有洁癖,现在这么看,哪有什么洁癖,这人都要往犀利哥那款发展了。
宋越川没说话,酒杯落了空倒也没再去拿,而是目光凉凉地睨着贺子羡。
早就习惯了某人的眼刀威胁,贺子羡早就免疫了,他语调懒洋洋道:“哥,你要是放不下恩禾,就去找她呗。”
反正她就在a大念书,开车过去也就半小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