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越川瞅着人经过,微微眯了眯眼,脑子里开始想象恩禾穿白大褂的样子。
其实领到衣服的第一天,恩禾就说要穿给他看,只是宋越川表示自己没时间,没兴趣,最后不了了之。
有些人,有些事不能多想,一旦有了开头,就如魔咒一般,在心头挥散不去。
过了会,宋越川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敲出一根,后又意识到这是医院,他烦躁地皱了皱眉头,指尖夹着烟,没再掏打火机。
如果记得没错,那丫头就在这家医院见习。
这个时间点,她可能已经回学校了。
联系方式被拉黑,来这也见不到人,图什么?
图个寂寞。
宋越川垂眸扫了眼手机屏幕上的号码,扯着嘴角轻嗤一声。
周景行做了一系列检查,诊断结果不是酒精中毒,而是劳累过度,经酒精刺激引发的胃出血,需要住院输液。
周景行一听要住院,直接拒绝,表示要回家。
男人干净斯文的一张脸,唇色苍白,这神态就跟林黛玉葬花似的。
贺子羡轻轻松松将人肩膀一推,周景行就跟被人抽走了骨头,跌回到病床上。
周景行捂着胸口,痛得皱眉,却还在嘴犟:“你们不用管我。”
他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宋越川挑眉,有点不耐烦:“你搁这演苦情剧呢?”
宋越川实在想不明白,周景行一大老爷们,在外头也算体面,今天居然为个女人半死不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