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第一次这么干,干巽心中满是畅快,平日里心中的郁结也散去不少,唇边挂着些许笑意。
干巽自从从狱渊之底上来之后便让兰竹准备了红色的衣服,他本身长得就艳,红色更是衬得他如同春日里的晚霞,冬日里的焰火,看的魍九两没忍住,凑到了干巽的唇边。
“心情很好?”魍九两贴着干巽的唇说着话,他总是爱这么做。
“嗯,”干巽应道,“从未有过这么好的时候。”
魍九两一翻身,便将干巽压在了身下,他坐于干巽的腰腹之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从干巽的唇边划过,从喉结一路划到了胸膛。
虽然魍九两的动作暧昧异常,可他说的话却是正经的厉害:“既然今晚我们已经给了律耶齐一个措手不及,那么明天要不要给他们一个更大的措手不及?”
干巽握着魍九两逐渐下移的手,道:“你的意思是明天我们便开始发起进攻么?”
“是啊,”魍九两一只手被握着,他便换了一只,逐渐朝干巽隐秘的地方抚去,“都是修士,这么多天也应该学懂那些晦涩的知识了,而且路线我们也已经探好了,趁律耶齐他们被埋在山下出不来的时候进攻,不好吗?”
干巽皱着眉头,将魍九两的另一只手也钳制住,回答道:“把进攻的时间定在明日晚上如何?兵分六路,最终一齐汇聚在太一门,怎样?”
“不怎么样,”魍九两撇撇嘴,忽的俯下了身子,在干巽的耳边吹着气,“干巽道君,你如此这般钳制于本尊,本尊可不怎么好受啊。”
显然,魍九两答非所问。
干巽有些无奈:“九两,正事要紧。”
“正事?那不是明天晚上才开始吗?”魍九两的手虽然被钳制住了,腿却不老实起来,在干巽的腿间来回蹭着,“还是说堂堂干巽道君在这档子事儿上不太行呢?”
干巽的眉头皱起来了,他猛地一用力,便换做魍九两被压在下面了。
“九两,乖,听话。”干巽的表情有些隐忍。
魍九两要是能听话才见了鬼了,这个姿势更方便他用腿去动作,只见他把膝盖顶在干巽的那处,来回蹭了几蹭,忽的咧嘴一笑道:“君上,你不老实。”
干巽倒抽一口冷气,他就是拿魍九两这个人没办法,只得垂着眼睛道:“九两,我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