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停住脚,她松开他的手,哪想,韩沉西反手一转腕,又将她的手握住。
“解气了吗?”他问。
“一半吧。”弋羊答。
“另一半是为什么?”
“生自己的气。”
答案有些出乎意料,韩沉西蹙眉,“气什么?”
“心软。”
“你心软?”
弋羊嗯一声,她从书包最外面的夹层里,拿出一个三明治,递给他。
韩沉西耷眼瞧着,眼角一弯,笑了。
拨开包装,三两口吃了。
弋羊问:“你定酒店了吗?”
韩沉西摇头:“没有。”
彼时,校车已经停了,两人徒步往校外走。
还是去的上次住过的酒店,甚至要到了同一个房间。
韩沉西先一头扎进浴室,凉凉快快冲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