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沉西找吹风机把头发擦干。
这时,弋羊按亮手机,点开寝室群,群里又报备说,不回去了。
变卦太快,免不了被揶揄。
弋羊感觉到羞耻,毕竟与男朋友外宿,舍友想歪合乎情理,她为了不继续煽风点火,对群里的言论视而不见,快速将手机关掉后,装进书包。
韩沉西折去浴室收了脏衣服,出来站在床尾的位置,四处瞧了下,随即扭脸看着弋羊。
弋羊不解地回视他。
突然韩沉西招招手,贼神秘地说:“羊姐,过来。”
“怎么了?”
弋羊听话地走到他身边,她单纯地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哪想,韩沉西猛然抓住床尾被子的一角,大力一掀,被子腾起抖向半空,说时迟那时快,韩沉西反手一捞揽住弋羊的腰,轻轻往下一带,两人又重新跌到床上,弋羊只觉眼前一黑,被子落盖到身上,然后他和她就闷在了被窝里。
弋羊:“”
这骚操作是韩沉西的突发奇想,大概觉得挺好玩,他哼声直笑。
弋羊此时看不到他的脸,她扒扯着被子也没找到出口。
“幼不幼稚啊!”她吐槽。
韩沉西:“这是闺房情趣,懂不懂。”
弋羊没接腔,两人就这么在黑暗中安静地拥抱了会儿,封闭的一个小窝,很快氧气稀薄,喘不上气了。
韩沉西拖住弋羊开始往上拱,拱啊拱,硬生生拱到床头,才探出脑袋。
弋羊的头发彻底折腾乱了,她扯下松散绑在发梢的皮筋戴在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