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羊:“那你呢?”
韩沉西挑起眉梢,“我看着你写,顺便给你把风,万一让刘志劲看见咱俩这样,不得气死了。”
弋羊嗯了声,她找来笔,接着刚才的题目继续做。
可头顶有束目光,温度炙热,没一会儿,她的心砰砰乱跳,不自在极了。
哪里还能集中注意力到题目上,耗了半个小时,手里的笔握得挺牢固,脑子一片空白。
弋羊:“”
她皱皱脸,抬头看韩沉西。
韩沉西:“怎么了?”
弋羊支吾片刻,说:“我还是坐回去写吧。”
韩沉西佯装困惑,问:“为什么?”
弋羊说:“你你的课桌不舒服。”
她抱起自己的东西,几乎仓皇而逃。
“瞎扯。”韩沉西眼力好,捕捉到弋羊语气的变化以及两只烧红的耳朵,他指头戳了戳弋羊的脊背,问,“羊姐,你是不是害羞了?”
弋羊并不理他。
而她越不理他,韩沉西越纠缠着问,笑容也愈发猖狂。
弋羊默默攥起拳头,捶他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