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见他空头支票打的响, 很有把握的样子,虽心里还是觉得弋羊不靠谱,但也没再掰扯什么,闷着继续抽烟了。
弋羊始终神色如常,安安静静地等他俩斗完嘴, 她淡然地问:“要怎么弄?”
羊军国一只胳膊撑在桌上,一只手来来回回揉眼睛,他很不舒服,皱着眉头强忍着晕眩感,在旁边指导弋羊操作,“你先把盖子揭开,小心别碰到显像管的后座。”
“哪个是显像管?”弋羊用螺丝刀将外盖的螺丝全拧掉,拖着外盖往机箱瞅一眼,问道。
“屏幕最里面有一小块电路板,板子上有块白色的东西,看见没?”
弋羊嗯了声。
“那个就是显像管的管座,电视只放声不显图象,估计就是管座上的高压线在里边腐蚀断了,板子你别碰,有高压电。”
弋羊小心翼翼地把与尾座相连的一串线管拖到桌上。
“跟显像管连着的高压包有个地方罩着一个塑胶套,看到没wedfrtyukk,你用绝缘螺丝刀把那个橡胶套给揭开,然后从抽屉里找段导线,先把电放了”
弋羊按照杨举国的指引,一步一步谨慎地拆掉管座,又找了个相同型号的换上,前后捣鼓了近一个小时。
再把电视的插头插上,电视的声音和画面可以正常显示了。
客人哎呦一声,瞬间对弋羊刮目相看,“小姑娘蛮厉害的嘛!”
羊军国憨笑道:“祖传的手艺。”
客人:“看这个头,年纪16、7岁了吧,高中生?”
羊军国:“16岁半,上高二了。”
客人:“学文学理?学习怎么样?”
羊军国满脸骄傲:“理科,很争气,回回考试都是年级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