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弋羊回答完,干脆利索转回身。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好一会儿才安静。
然后到下课,走廊里传来揶揄和起哄声。
“去啊,都到班门口了,还犹豫啥!”
“送个苹果而已,又不是情书,有什么不敢的。”
“”
后门砰地被推开,刺骨的冷风灌进来,凉地弋羊一哆嗦。
随即,后脑勺传来一个糯糯的女音,“诶,同学请问一下,你知道韩沉西去哪儿了吗?”
“”弋羊横眉一竖:“不知道。”
“那他上节课在班里吗?”
弋羊:“不在。”
“啊?!”女生有点遗憾,扭脸看身后的同伴,相互打了个眼色,她又说,“他的座位是这个吧,我送个东西给他。”
今天第三次被问韩沉西的座位,也是第三次被打断做题思路,弋羊肝火一提,冷冰冰地说:“讲台上有座次表自己去看!”
女生被她唬地脸色变了变,嗫嚅了句,“你好凶哦!”。
没去讲台确认韩沉西的座位,她岂会不知道,问一问不过求个心理安慰罢了,她把包装非常精致的平安果搁在韩沉西桌上,手挽手和同伴走了。
弋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