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番话一出,全体明白凤姐今天监|察委附体,大事不妙了。
她接着又去敲了敲张琦的手背,“哦,再加上张琦的。”
张琦紧张地一抖。
范胡勾头瞧了瞧,二百五地说:“老师,我跟他们写的不一样,我字少。”
陈金凤大喊:“你那是懒得抄!”
范胡心说,还挺了解我的。
“还有你,你也是懒得”陈金凤怒气冲冲地挪到韩沉西身边,韩沉西身条长,他抬手举起卷子,卷子已经与黑板顶的那条线持平了,陈金凤得仰着脸看,她打个话突,“你低一点,搁下巴这儿。”
韩沉西胳膊往下低一截,陈金凤扫了眼他整洁白净的卷子,哼了声,“哦,你不是懒得抄,你是压根懒得写,这么看不起我的语文课啊。”
韩沉西急忙否认:“没有。”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陈金凤气得头晕,她扶着讲台桌,高声骂道,“你们可真行,对付我一套一套的,糊弄了我的作业,还耍着我玩,明明抄全了答案,回答问题的时候还得装着是自己写的现场编,累不累呀。既然你们都那么聪明,我相信你们能自学成才,这练习卷我不讲了。”
她说到做到,翻开教案,自顾地讲课文,也不管讲台上站着的几个人。
弋羊耐着性子听陈金凤教训人半天,结果她以一句“我不讲了”的气话而收尾,听课的心情瞬间没了,她拿出买的练习册,自顾写数学题去了。
等到下课,陈金凤扬长而去。
张琦扒着黑板,欲哭无泪:“完了完了,出事了出事了,死定了死定了,凤姐一定会找刘大哥告状的。”
全班都有些忐忑。
他们死也没想到,事情败露在语文老师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