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服务员小姑娘,看起来年纪不大,脸上稚气未退,像是个来打工的学生,从旁边路过的时候一脸惊恐。
“咳咳……”木昭不小心瞥见了,红着脸警告钱宥渔道:“你最近去戏精学院进修了?怎么戏这么多?娱乐圈少了你真是一大损失!”
这话是说给钱宥渔听的,也是说给那个拿着托盘手直抖的小姑娘听的。
木昭的直觉告诉自己如果不赶紧把误会解开的话,人家小姑娘拿出来的那个手机就是用来报警的,如果警察真的来了,发现她们俩的这些东西……
天呐,她只能祈求老天保佑千万别碰上到处溜达的瑜纾姐或者小寇警官,不然她挖个坑给自己埋了都不敢立墓碑,否则以后有人指着问这个人是怎么死的,答曰:“社死的。”
服务员小姑娘似乎了口气,悄悄收回了手机。
“好了好了,在室内带什么墨镜?快摘下来!别人看你的眼神都怪怪。”木昭把钱宥渔的墨镜摘下来了一半,看到她那一双大熊猫看到都以为是亲戚的眼眶后,又默默的给她推了回去。
“你……通宵熬了几个晚上啊?还和别人对骂了吧?嗓子都哑了。”
“前几天才有20多岁的女生熬夜猝死的新闻,真的,你得悠着点儿!”
因为隔着墨镜,木昭看不见钱宥渔复杂且心酸的表情。
店里面的空调开的很足,木昭坐了一会儿就热的脱掉了外套,然而钱宥渔依旧不动如山的裹着羽绒服和围巾。
“……”事出反常必有妖,木昭眯了眯眼,目光锁定在对方缩着的脖子上,“我记得某人不是和我说过唔唔唔!”
她的嘴巴被某人羞愤的用食物堵住,那眼神大有你再多说一句老娘就嘎了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