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啊!”叶故以拳击掌,他充满赞赏的看向时明:“阿明你真是个天才。”
时明脸色微红,假假摆手:“叶公子过誉了,我也没那么天才啦”
程叙言:………
程叙言:“我说,能不能……”
叶故拉着时明进屋,两个人嘀嘀咕咕商量去了。
程偃旁观全程,见儿子吃瘪忍不住笑出声。
程叙言无奈:“爹,这样真的好吗?”这话一语双关。一是说叶故和时明商量出书的事,二是说程偃身为他爹,不帮忙就算了还笑他。
程偃装傻道:“本就是从你身上赚钱,谁赚不是赚。”
程偃想的更远些,叙言现在入仕了,之前的赚钱法子不好再用。他们现在日常花销靠烈酒分成撑着,可那分成有期限。再者上京的开销颇高。
他们现在日子尚可,但叙言总要成家,且不说以后养妻儿,若叙言娶妻,难道真要薄待人家姑娘?可若是好好操持一场婚事花销可不小,还包括聘礼,又是一大笔钱。
总而言之,他们现在缺钱。眼下光明正大赚钱的机会送来,傻子才不要。更别说还能更进一步传播叙言的好名声。
程偃思索,时明的叙事能力差点火候,还得他来才好。
于是程偃也跟着进屋,留下程叙言一个人在院子。程青南从厨房里端着一盆花生出来,刚好跟程叙言对上目光,他疑惑道:“叙言哥?”
程叙言嘴角抽抽:“没什么,你忙吧。”
他揉揉眉心,打算出门转转,没想到刚打开院门,看到一张年轻俊俏又陌生的脸。
对方一身宝蓝色镶金边圆领长袍,腰束玉带着金冠,踩着一双蓝宝石皮靴,贵气非常。
程叙言不认识对方,他温和道:“请问阁下找谁?”
男人不语,对方身后的长随朗声道:“程修撰,你眼前这位是长兴侯的幼子,在家行五,上京众称小五爷。”
男人矜持道:“免贵姓闻,单名一个朝字。”
程叙言从善如流道:“不知闻五爷此来有何事?”
闻朝的脸僵了僵,为什么程叙言一句“闻五爷”让他感觉他好大年岁?!!
算了,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
闻朝咳嗽一声,倨傲道:“程大人这般待客?”
程叙言侧身让人进屋,闻朝一进院子就四下打量,“这么小?”
程叙言没接茬。
果然闻朝贵公子人设不倒,就是眼前这个闻朝眼中“狭小”的院子,也是旁人做梦都想要的。
闻朝一边走一边嫌弃:“怎么把路边的野花栽院子里,真没品味。”
闻朝左右张望,似乎在找什么,若不是还记得一点礼仪,他都想进屋子。
厢房内的程偃等人听到动静,时明打算出去被程偃拦住,程偃道:“先看看。”
程偃戳破一个窗户洞,叶故站他旁边也伸手戳一个洞。
时明伸出手指跃跃欲试。
程偃:………
算了,回头换一张新的窗户纸就是。
“哎呀,你这石桌不行,太丑了…”闻朝弯腰朝石桌下探头。
闻朝的长随欲言又止,小五爷您注意一点儿啊!
程叙言收回目光,轻声道:“豆豆没回来。”
闻朝直起身:“那它去哪儿了。”
两人四目相对,长随低下头,脚趾头恨不得当场抠出一座三进三出大院。
闻朝脸色爆红,急忙摆手:“你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哎呀,今天太晚了,小爷先回了……”
闻朝转身就走,行至院门听得身后的声音传来:“若闻五爷是想花钱买在下的八哥,恐怕要让闻五爷失望了。”
闻朝瞬间跳脚,“别说大话。小爷愿意出五十两黄金,不信你不心动。”
程叙言叹道:“真不能卖。”
闻朝冷笑:“八十两。”
程叙言摇头。
闻朝:“一百两。”他强调:“黄金!”
闻朝盯着程叙言的脸,“一只八哥换一百两黄金,程修撰知道选什么吧?”